mojito🍸


不atsj了
骨门

给丝哥哥的段子,丝哥加油

啊啊啊啊啊啊啊奶茶爸你是天使!!!这个雷安两人又强又帅的!!!文笔太赞了!!(我又有动力去画画了!!)٩( 'ω' )و ٩( 'ω' )و

起司鮮奶茶第二杯半價:

安迷修觉得自己这近三十来年的人生中学会了很多奇怪的技能,比如调酒、比如跳一支标准的华尔兹,再比如滑雪和冲浪。同时,他也面对过许多正常人解决不了的难题,作为人人口中「九九点九」的优秀特工,他曾经以为这都是他应该做好的职业责任——但他独独对与雷狮博弈这档子事感到力不从心,并且出奇地厌倦无比。


此刻,在他眼前的小茶几上摆着两把左轮手枪,老古董了,都是恩菲尔德NO. 2轮转枪款,雷狮坐在他对边,一如往常与他谈笑风生时那样把双手交叠起来搭成塔状,线条俐落而略有几分圆润的下颚搁在他白皙光滑得不像射杀过百人以上的索命鬼的手背上,从眼角到唇梢都是笑眯眯的,唯有一双冷色调的眼睛分外冷寒。他在方桌底下踢了下腿,镗亮的皮鞋尖影影绰绰地反射出他冷峻的侧脸,两条修长的腿交错,沙发皮椅被坐热的温度也就溢散出一些,安迷修默不作声地掀起了眼睑,将目光聚焦在曾经对他和蔼可亲、甚或者可说是魂牵梦萦的面庞上,现在的雷狮脸上仅存的是他伪装出来的从容笑意,还有那些渐趋斑驳脱落的自尊——这是安迷修头一次为伤害一个恶人感到愧疚,彻底的。


「怎么了?不明白我说的话吗?」雷狮开口时那仿佛往昔一般疏懒的语气险些让他以为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原来那样……不,是仿佛真相就是他们两人共演出来的那样,他安迷修就是个在AT出版社整日苦口婆心三催四请求作家们交稿的编辑,而他雷狮就是终日无所事事,只要关心股票与房价,时不时到华尔街逛个两圈的富家子,「这两把枪里其中一把有子弹,你选一把自裁,活下来我就承诺这辈子都不找你麻烦,这就是我们佣兵团的老规矩。」


他那些听来冷冰冰的话语就像吹过耳际的风,安迷修总觉得自己是听见了,却没真听进去。他想他在这一刻里脑子塞满的都是雷狮对他好的画面,想他在霓虹灯下隔了几张薄薄的资料纸亲他的脸颊,想他剥了一只五角星图案的幼稚针织手套给他,他们裸着的手牵着放到了他大衣口袋里,风刮进来也不怎么冷;然后他就想,是爱过,但到底是谁爱过谁呢?


反正这个答案也不是太要紧了。


他抬手的瞬间两把手枪都入了掌心,他用其中一把枪口抵着自己的脑门,另一把则对着面前的佣兵团长,然后站起身来。顷刻间,狭小幽暗的厅室内响起了一连串高低不一的枪枝上膛的声音,安迷修的视线却始终落在雷狮身上,看他慢悠悠地抬起了手,示意暗处的所有人别动。


「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双撇子。」


「是,双枪的九九点九,你在业界可有名了——你到底有几个称呼?」雷狮无所谓地耸动着自己的肩膀嗤笑一声,抬起自己的食指朝他比划两下,「你也该晓得那两把枪,都是左轮手枪。」


「当然,我还知道另一件事。」安迷修先是流转自己的视线环视了一圈这黑压压的四周,枪口的冷光很亮,刺得他角膜生疼,他蓦地松开了直指雷狮胸口的那把枪,造型复古的手枪在坠落至天鹅绒地毯以前,扣动扳机的清脆声响又先一步造访了过于静谧沉寂的室内,没有血,没有疼痛。安迷修蹲下身,将落到地面上的那把手枪拾起,同时折开了两把枪的枪管,弹巢内是空的,也没有任何的弹壳弹出,他的眼光轻巧地自枪管上掠了过去,最后又回到雷狮脸上。


——这两把都是没有子弹的枪。


于是他重新站直了身,扭头便往自己记得的出口方向步去,期间有人自主让开了位置方便他通行,他也没再分给其他人任何一个眼神,只是雷狮最后一句近似于告别的话语顿住了他离去的步伐,他说:「这感觉好像还挺荣幸啊?没想到我能够成为吞食我们亲爱的探员先生九十九点九成功率的那百分之一,按理说,我似乎应该开香槟庆祝庆祝?」


安迷修听着这句十足讽刺的发言,脚尖微微一滞,但很快地又恢复了自己行走的节奏,一声不响地拉开门闩。


室外的亮光透了进来,像是一把光凝成的长剑,将他们切割成两个永不再相交的块面,安迷修在将门板重新阖上以前,倏地笑开了脸,回以一句比起挥别更像是相约下次碰面的玩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是“九九点九”吗——?雷狮,这事没完,还没完。」






@没し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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